葛培理翻译员叶法传说: “上帝领我走过32年的培训计划”
于新加坡葛培理布道会40周年之际,Salt&Light 带你进入一系列幕后发生的事。
Seetoh Wing Luk, translated by Priscilla & Joseph Tan // December 8, 2018, 9:49 pm
当问到每晚要对着6万人的群众说话,他会不会感觉忧虑,叶法传说:“那不是我在做事,而是上帝持续的恩典透过我在做事。在整个布道会的过程中,我每天都和我的妻子一起跪下来,把自己重新献上给祂。” 所有的相片都由Armour Publishing提供。
叶法传是新加坡葛培理布道会上葛培理博士的正式翻译员。与他会面真的是又畅快又领悟颇深。
这位站在葛培理博士旁边,与他并肩作战的优秀翻译员,留给我极其深刻的印象,其实在场成千上万的观众都有同样的领受。他每一个表情动作,每一个发音语调,都信心满满地与这位知名的布道家配合得天衣无缝,没有一丝的犹豫;他那带权柄和权威的声音,更是在座无虚席的体育场的上空响彻荡漾。
在我的想象中,他是一个相当严谨和带权威的人,甚至不苟言笑。然而,在 IMPACT办公室跟我握手的这一位与传说中的截然不同。
叶法传先生十分和蔼可亲 …万般亲切。
“他每一个表情动作,每一个发音语调,都信心满满地与这位知名的布道家配合得天衣无缝,没有一丝的犹豫。”
当我们继续谈下去,显而易见的是,能和葛培理博士同台合作是他生命中一桩大事。
作为翻译员,他和布道团队一起生活,住进凯悦酒店。他给信息精湛的讲演掩饰了没有太多时间预备的事实。葛培理博士传福音从没有完整的脚本,顶多跟叶法传讨论信息大纲和圣经经文。而且是每天开完会后,当天下午才谈一下。
叶法传注意到:“我想他是我合作过最好的讲演者,但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的谦卑和纯洁,我想这是他事工极其成功的重要因素。”
“他对待我像对待兄弟一样,让我在每一天与他一起工作和祷告时,都是无比的放松。作为他的翻译员,除了一起开会,我们也有很多其他相处的场合;我注意到他对每一个他遇见的人都给予特别的关注。他对人持有独特的关爱。
有好几回,基于葛培理博士的紧密时间表,实在无法安排下午的会议,叶法传就只能在与葛培理博士乘车去体育场的路上,或在贵宾室里,与葛博士作简短的交谈,取得当晚信息的概要。
一个敬畏上帝的家
我问叶法传是怎么取得他如此精悍的翻译技巧的。
“我想他是我合作过最好的讲演者,但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的谦卑和纯洁。”
他想了想,说道:“我想有两件事情带我来到现在这份事工;我需要详细的解释,你才能明白我的生命是如何被塑造的。你允准我叙述吗?“
两个有趣的故事就这样展开了。
1920年12月,叶法传的父母亲 Mr & Mrs Yap Lee Chip 离开中国福建艰苦的农村生活,来到新加坡寻找较舒适的日子。他们应四叔 Yap Chor Keng 的邀请,到他颇有规模的砖厂里工作。
然而,他们开始新生活的兴奋很快因第四个女儿在船上去世而蒙上了阴影。他们前面3个女儿都已经在幼年时夭折死的。他们唯一可以秉持的希望就是叶太太当时身孕已重。他们安定下来之后,就开始在叔叔、婶婶的厂里工作。叔叔、婶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。
四叔深深体会到侄儿和太太的不开心,就开始分享自己找到基督的有福盼望。这对年轻的夫妇于是向神倾倒心中极度被遗弃的伤痛,并献上全然的敬畏。四个月后,他们第一个儿子出生了。
即便当时只是初信的信徒,他们决定把头生的男儿献给主,来传讲这位赐他们平安的基督。他们给儿子取名为叶法传,意思就是按基督的方法来传讲。
“我是法传,在一个敬畏上帝的家庭中长大。我深信父母对我的影响很深远。从小,他们灌输给我敬虔和敬畏。妈妈会经常提醒我,就如我的名字,我必须用我的一生来服事神。“
受训练的季节
叶法传在年幼时就发现自己有演讲的恩赐,在中英文的演讲比赛中都得奖无数。后来他当起学校的语文老师,也常在学校周会上发言。从早年开始,他就在读多基督徒的聚会上做翻译,比较多是华语翻译福建话。
他的父母亲给他取名为叶法传,意思就是按基督的方法来传讲。
有趣的透过一位名叫占米.格洛弗(Jimmy Glover) 的爱尔兰人,1946年成了他生命的转捩点。
格洛弗是一名海军基地的柴油工程师,有非一般的个性。他渴望向华人传福音。(他一个很特出的笑话是:”我有一个白人的鼻子,却有一颗华人的心。”) 而他最大的障碍是他不会说华语。
那是很关键的一天。格洛弗在义顺一带分发单张,很不幸地跌入一个巨大的季候风沟渠里,而且还受了重伤,得赶紧送院。他的朋友申德仁牧师 (Daniel Sundrum)到医院探望他,这位牧师当时也是维多利亚学院下午时段的校长。
格洛弗哀叹道:”我爱华人,我要用幻灯片向他们传福音,但没有人听得懂爱尔兰的英语。”
“我想我可以帮上忙 “ 申德仁牧师说道 :“我认识一位年轻人,他可能可以跟你合作!”
就这样,叶法传和格洛弗开始了三年的合作和终生的友谊。很快的,他们开始每个礼拜至少两次的传福音。格洛弗开着那巨大的海军基地卡车,叶法传随行,车后带着一叠叠的福音幻灯片。
两位年轻的流动传教士彼此合作了前后大约有3年,足迹遍布新加坡全岛各地。(格洛弗后来被公司差派到印度和香港工作。他在香港靠近中国边境的林同美植堂,设立Ebenezer福音堂。)
“从与格洛弗合作开始,上帝领我走过32年的培训计划。”
“与格洛弗的合作关系是我人生的转捩点,”叶法传回忆道。 “他体魄并不怎么魁梧,但精力充沛过人,除了很重的爱尔兰乡音,语速也比葛培理博士快好多。”
“任何翻译员跟格洛弗合作都可以得到最佳的培训。 我必须快速思考,还得配合他证道时的火热情操。 那时我还年轻,是很艰苦,却也挺享受当中的每一刻。”
“后来,我有越来越多从事翻译的邀请。 从1959到1962年间,我担任过立法议会(现在国会的前身)的兼职翻译员。在布道会(1978年)之后,好些人问我是怎么做到翻译时如此应对自如。”
“其实,打从与格洛弗合作开始,神领我走过32年的培训计划。”
布道会过后,叶法传寄了一封信给当年在英格兰退休的格洛弗,同时附上布道会的照片。 叶法传在照片后面写下这段话:“亲爱的格洛弗弟兄,你在1947年训练的年轻人成了上帝的先知葛培理博士的正式翻译员。”
在1977年从教学专业退休后(首先在培英公立学校,后来在南洋女子中学校),叶法传仍是一名在教会里很活跃的平信徒。 他被委任为新加坡神学院董事会成员之一,同时也是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的新加坡委员会成员。估计他在印度尼西亚,马来西亚和泰国等地进行了40多场的海外宣教。届时他五位孩子中四位已婚,有五个孙儿女。
(*编者注:本文写于1979年,叶法传当时57岁。他于1985年荣归天家,享年64岁。)
一个降服生命的恩赐
快到晚餐时间了。 午间谈话的时间飞快溜走。 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:”站在超过6万的观众面前,你有没有一丝的忧虑? 感觉是怎么样的?”
“那不是我在做事,而是上帝持续的恩典透过我在做事。”
“那不是我在做事,而是上帝持续的恩典透过我在做事。”叶法传回答。“在整个布道会的过程中,我每天都和我的妻子一起跪下来,把自己重新献上给祂。“
“我总是这样来结束我的祷告:’主耶稣,我委身向祢。 我将我的灵、魂、体都献上给祢。求祢的宝血洗净我。拿走任何不洁净的。让我成为一个合用的器皿。使用我。 我在这里。阿门。”
成千上万的人都看得到这位谦卑降服主前的仆人所带来的结果。
这篇文章由 IMPACT 杂志的副主编 Seetoh Wing Luk于1979年撰写,随后被收录在“我们天父的信心:叶法传成为门徒的经历.”里。经许可,此稿在 Salt&Light 中再度发布。
有人误以为葛培理是他的翻译员!
当葛培理博士抵达新加坡机场时,也是特别迎宾团队一员的叶法传长老, 立马就开始工作 – 在机场的欢迎仪式上为葛培理博士作翻译,之后是在迎宾晚宴上;专业人士和牧者招待会上,新闻发布会上 ,牧者会议上以及3万人出席的敬献聚会上。
其中一个布道晚会上,葛培理博士要求叶法传长老讲述诺亚方舟的故事,描述有关中文字“船”的精意。 他巧妙传神地揭开了船字中 “八口”的意表。 葛培理博士就站在他身边,专注地听着他以华语和英语讲解。
这是葛培理在世界各地巡回传讲福音,唯一一次要求他的翻译员证道。
因着叶法传充分的准备,丰富的历练和全方位自动自发,他能明确地,流利且有爆发力地诠释葛培理博士的信息。一些华语主流的的基督徒还误以为叶法传是华语讲员,而葛培理博士在用英语翻译!
报章报道说,总共有7万5千人出席了(新加坡葛培理布道会)1978年12月10日最后一晚的聚会。那是新加坡基督教聚会有史以来创纪录的数字!
以上是在“我们天父的信心:叶法传成为门徒的经历”一书中,杨志恒 (博士) 牧师的前言摘录。经 Armor Publishing 许可,在此再度发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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